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瑥羽着实把她气的不轻,但她又实在无可奈何。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瑥羽似的,让她既头疼,又头痛。
为今之计吵闹已经无用,怪罪也了无意义。
往后要如何应对,才是当下应该布局谋划的。
下了马车,门房提着灯笼向她见礼,并未多说话,只是引她走到正院书房。
书房是亮的。
她内心一喜,巧得很。
推开门强自笑的明艳,看着那个伏案的人,
“皇兄,我今日占了一卦,夜里怎么都睡不好。”
“想着你这里龙气足,来寻些安心。最近朝堂局势复杂,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夜里噩梦连连。”
“梦里尽是些模糊不清的人影,在朝堂上争执不休,吵得我头疼欲裂。”
“今夜里睡着又醒,醒来后愈发觉得不安,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楚乐宸从如海的卷宗里抬起头,目光悠远温和。
“游旭的信在这儿。” 他在一沓信件中翻找。
指尖熟练地摩挲着信封,很快捏住其中一封的一角。
手腕轻扬,信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落在书桌的空隙处。
“和边域上奏的急报差不多同时送到,内容也一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