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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义熬得双眼通红,听到这是絮儿带人烧的炭,可是怎么都坐不住喽。
临走前对崔景这个松县实际掌权人毫不客气道:
“等时局平稳,想办法帮我留意个城里的宅子,不用多大,能住下一家人就成。”
“欸?哎?!你不睡觉不吃饭,去哪啊?”
孟长义丢下一句:
“衣裳破了,我找孩子她娘去。”
“嘿~嘁!怎么刚翻墙就蹬梯子啊……”
孟长义踏着晨光跑来,絮儿还以为自己累得花了眼。
周遭一片喜悦,还有讨价还价之声。
木炭出窑的消息长了腿似的,没多久就传到一些大户耳中。过惯好生活的人受不住寒,这不是闻风而动,前来抢炭了么!
絮儿就那么站着,视线定在那道身影上,一直到人站在跟前,呼吸的热气喷到脸上,才如梦初醒般察觉到眼前是活生生的人。
“回来了?又受伤了啊?”
孟长义想抱一抱她,抬手拐弯摸向自己耳朵,又虚握个拳,把手背在身后。
一套动作,跟傻小子似的。
唐越冬一双眼睛不够看,只要有人靠近他们俩,这位都得想借口把人拐走。
苍蝇似的围着自家孟头儿转了不知多少圈,看他们二人一起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没了挂心的,唐越冬叫来王志,兄弟俩可准备好几套算计来对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