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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不无感慨,对絮儿的认识又深刻一分。
“所以,长义,你希望她为妻,又怯于打破现在的关系,对否?”
孟长义长出一口气,闭目抿唇,许久才说道:
“我了解她,有些人是外柔内刚,她呀,是哪都刚!要不是有小囡做突破口,她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崔景审视着兄弟,样貌俊朗,身手稳健,私藏颇丰,心有算计,按说是个能迷人眼的男人啊。啧~单纯,还是见少了花花世界。
单手搭在对方肩上,崔景语重心长道:
“作为兄弟,指示你一句啊,烈女怕缠郎,真心换真心。”
想到钱有看上人家金细细时做的那些事,孟长义撇嘴摇头满脸嫌弃。
“死皮赖脸纠缠人家姑娘?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真君子。再说你对絮儿了解不深,那姑娘疯劲儿上来不管不顾的。”
孟长义灌下半壶凉水,壮胆一般对兄弟说了实话。
“我总担心她一个不愿意,恼了恨了,提刀砍我几下。”
崔景侧耳听后,看眼前人如同看傻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下,抬手拍了几下孟长义的头顶。
“你小子有毛病吧?一身功夫难不成躲不开一个女人?再说男女感情,谁让你直来直去地说啊?谈情说爱、谈情说爱,你该不会想一步到位把人给睡了?”
孟长义差点弹跳起来。
“别瞎说!我又不是开春发情的畜牲!”
越冬的蛐蛐儿在角落哼起小调,托絮儿的福,崔景这边送来第一波烧制成功的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