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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将账册誊抄一份呈给西南侯后,后院的开销肉眼可见地降了下来。
姨娘和庶女们的月例用度,裁减了一半有余。
胭脂水粉、首饰衣料,再不能随心所欲地添置。
公中的收支总算勉强持平,不再月月亏空。
从前庶女们每日一盏的燕窝,如今也停了。
倒是玉珠姑娘的燕窝——原是从刘氏嫁妆里贴补的,被侯爷一句话改成了公中支出。
“嫡庶有别。”
西南侯说得干脆,“明璋、玉珠是嫡出,燕窝的份例从公中走。温氏既是嫡长孙媳,也照此例。”
至于庶子们?
侯爷立了新规:想要这份例,要么凭真本事考取功名,要么为侯府立下功劳。
无功无禄,天经地义。
西南侯让刘氏誉抄了后院的规矩,自己再让随从将前院的规矩一条条理清,前后院的规矩一起修撰成册,盖上自己的私印,定为家规。
又命人誊抄一份,快马送回西南老家,让世子并留在那边的姨娘、庶子庶女一体遵行。
“若有违反,照此规惩处。若不愿守这规矩的——”
西南侯顿了顿,语气森然,“即刻分出去,自谋生路。”
西南那边,如今留下的姨娘只有一位,是八姑娘的生母。
通房倒有四五个,世子虽算花心,但定了规矩,生过子女才能抬作姨娘,主要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正经身份。
八姑娘的姨娘正是留下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