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最近,除了宫里的鸳鸯毒一案,难道萧野还调查了别的案子吗?
花芜不解,拆开较厚的那一封,仔细看了起来。
第一眼,便叫她吃了一惊。
竟是熟人。
读完密调花芜表情一派凝肃,“他们,他们是……?”
“嗯,之前,建州散布鬼军谣言时,其实你已有过猜测。”
花芜心神一定,不错,当时的确想过,这么骇人听闻又精彩的故事,的确很像他们的手笔。
其实,刚看的时候有所意外,可如今心绪沉淀下来,却也觉得冥冥之中,其实都曾有过蛛丝马迹。
再拆第二封密调的时候便淡定许多,上头所载的那个人物她并不认识,但四年的宫中巡夜击更,让她有个大概的认知,依稀记得这个人是长乐宫里的人。
花芜再往下看,果然密调中也跟着提到了长乐宫。
看完这两封密调,花芜又有了进一步的认知,更加感慨自己聪明机智,竟然能在魏王面前答得滴水不漏,更甚者,或许对于整个事件还起到了推动的作用。
“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她问。
小屉里并没有别的密调,说明萧野十分精准地只调查了他们。
“小雪,只要一盘棋下得够久,自然能够对全局掌握得更加透彻,也会谋得更深远。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萧野淡淡的一句话,却仿佛让花芜看到了那个七月出生的婴儿,脆弱不堪;也看到孩提时期的他被天台山上的师父一次次丢入陡坡悬崖,灰头土脸地爬上来的样子;最后是少年的他,带着一丝懵懂和敬畏,跟着萧鸣山回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