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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芜抿嘴皱眉,她可记得这件事传的是皇帝密令,怎么如今都传到茶楼里来了?
再有一件,却是切切实实同萧野有关。
说的是上个月底,原以为这大渝活煞九千岁要娶妻成亲,结果那位说好的新娘子竟是要嫁到校书郎庄严家中。
“权势再大,也只是一个阉人,难道还想传宗接代,承袭侯府的爵位不成!”
“不不不,不是阉人,只是受了伤,不能……”
“那不还是一样,都一样。”
不仅如此,他们竟还将萧野和刘芳韵二人青梅竹马的那段故事,传得有板有眼。
说当年刘家败落,萧野出事,刘芳韵是如何被刘家人威逼强迫才入的宫。
可刘芳韵这些年一直为萧野守身如玉,还说老夫人入宫将刘芳韵领出来后,原本要玉成好事,可是萧野却不忍心让她受活寡,才硬着心肠让她以侯府义女的名义嫁人,可不知为何偏偏挑了庄家。
这里虽是茶楼,可也制作佐食的小菜和糕点,每张茶案上都摆着一竹筒筷子。
花芜听着这几句闲话,手里蓦地用力,“咔嚓”一声,手里的竹筷一分为二,断口处狰狞。
那一桌人听到这声“咔嚓”,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们旁边坐了这样一个小宦官。
小宦官,不会同庆和宫有关吧!
他们这才意识到适才的确说得有些过火,于是都有点心虚,纷纷住了口,没一会儿便离开了茶楼。
花芜磨着那两半断箸,心中“哼哼”。
不过他们适才说得最多的,还是刘芳韵和庄严的那桩婚事。
皇帝亲赐,一品诰命夫人主婚,表面上的确是无上的风光和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