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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碎屑拣起,放入随身的荷包袋里。
手法如此粗糙的一起谋杀就这么被人不痛不痒地揭过了。
是那天那个人吗?
不,不是。
花芜梗着脖子,否定了这个猜测,正要起身,后脊忽地刮来一阵冷风。
脖脊被人死死捏住,连同全身,都动弹不得。
那股无形的阴风通过几支透凉的指节按在她的后颈上,寒意一下浸透了四肢百骸。
她被拎了起来,地上的灯笼歪歪扭扭地耷拉着,烛火没了罩子的庇护,很快就被一阵风浇灭。
她长在一户猎户人家,最能辨别细微的动静,可今夜这个人这般无声无响地出现,实在叫人无法防备。
花芜更加确认了心中那个猜测。
“你就不怕鬼吗?”
是那天的那个声音。
和那夜一样,敏感的耳廓如被一阵砂砾刮过,又痒又难耐。
若不是被人死死地制住,花芜定要抬手狠狠地将耳廓揉搓个干净。
她在心中暗自嘀咕:走路没有声,你才是鬼呢!
第8章 花衣公鸡
不过这句话的意思,二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