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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尽兴,却让她这个路过的假太监遭了殃。
在这深宫大院内,最不值钱的就是他们这些低等太监宫女的性命。
这些人,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蝼蚁一样容易。
只不过这人蠢了点,把人带到了芷兰宫。
外男私入后宫,这罪名可不会轻。
花芜把心一横,倏然抬腿。
料他在这吃了亏也定然不敢声张。
可她竟踢了个空!
那人明明还在她身后,两手仍然钳制着她。
花芜只能转而去抓那人捂着她嘴的手,却被忽然发出的劲风一挡,登时就被打了下去,堪堪只摸到了他的一角衣袖。
而那阵劲风正好拂在她的手筋上,把小臂震得一阵酸麻。
单单只这一手,花芜便不再反抗了。
她不敢再动手,一是因为打不过,二则,她触到了袖子上的绣样,是四趾的爪。
那人穿的,竟是件蟒袍。
大渝的蟒袍由圣上亲赐,不论这人是皇子王爷,还是肱股之臣,总之,定是圣上十分信任且亲近之人。
这样的人,出现在芷兰宫中,恐怕能寻出千万种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人似是猜出了她心中所虑,冷冷一嗤,“要身衣服罢了,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