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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安鲤吃得分外小心,坐得板正,并时不时打量许少卿有没有因为局促的低质量晚餐而生气,但好像没有。而且,本来安鲤很紧张许少卿会旧事重提,但他也没有。
屁股底下的垫子倒确实挺好的。不仅减轻疼痛,还很温暖。
“你这么大岁数,就一直这么打工?没上过学?”许少卿吃着面条随口问。
“上过。”安鲤说。
许:“初中?”
安鲤:“大学。”
许少卿神色讶异地盯了他一眼。
“哦?”
安鲤:“……我原来在建筑公司。主要协调测量部门与施工单位的工作。”
许:“那不挺好的。为什么不干了。”
安鲤却不回答了。
许:“?”
安鲤沉默着,气氛肉眼可见地冷寂下去。
许少卿奇怪,安鲤这种时常直白到令人不适的人,竟然也有不肯张嘴的事情。正打算继续逼问,安鲤的手机响了。他赶紧得救了似的接起来。
“喂?啊……”
安鲤接着电话,愣神不动了,神情逐渐颓然,像丧家犬。
扣了电话,他蹙起眉毛,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