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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熟悉的胀痛感在全身蹿动,一个月里他经常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没什么力气,完全不想动弹。
但被握着手的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他的本意只是想告诉青年,自己知道对方的好心,没有再害怕了,颤抖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柏念也尝试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青年牢牢攥住,挣脱不得。
他看向对方,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松手。
他轻轻地叫一声,再次动了动手。
徐牧开始捏爪子玩,心想指甲修剪得很好,弧度圆润。
看起来不像野兔,难道是谁家养的跑出来?
还是被弃养了?
弃养那挺好的,刚好他来养。
还是不放。柏念也无奈。
算了,他自暴自弃,重新躺回去。
徐牧对兔子想什么一无所知,全身心沉浸在毛茸茸里不可自拔。
他还给垂耳兔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它嘴边。
柏念也犹豫一下,确实有点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水是甘甜的。
“主人,医药箱。”纳德司从后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