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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效舟……付效舟……”阮椋的声音渐渐小下来,几近呢喃,微微地颤抖,掺杂着细微恐惧。
估计那人已经走远了吧,走出楼道,开车去了别处。
阮椋低着头,呜咽着叫男人的名字。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他的精神异常脆弱,诸多负面情绪汹涌而出几乎把他吞没,他终于控制不住,有些崩溃的哭喊起来。
怎么可以真的把他丢下呢。
阮椋哭的狠了,抽泣声很重,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突然感觉有手臂环绕住他,手铐被打开,手松开的下一刻,阮椋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臂膀。
他连黑布都没解下来,第一时间抓住那个人,好像怕他趁自己不注意逃掉,消失了,再也找不到。
黑布被轻柔解下,付效舟吻了吻阮椋湿润的眼角,语气亲昵地问:“怎么哭了?”明知故问。
阮椋垂下眼,本不想回答,却像想到什么,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摇头说:“没哭。”
付效舟用拇指蹭他的眼角,深舌舔了一下,眼眸幽深,见阮椋的目光闪躲,他轻轻笑,“怎么就没哭?”
阮椋摇头,低着头说:“我乖乖听话,没哭。”然后悄悄抬了下头,“不要罚我了……”
付效舟坐到阮椋旁边,和他十指相扣,“害怕?”
阮椋抿着唇不说话。
“那怎么不吃饭?”
阮椋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你回来晚……我已经不饿了。”后半句是阮椋犹豫着补的。
付效舟听出来了,阮椋这是怪他回来晚了。他把手搭在阮椋肩膀上,揉搓着阮椋的短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阮椋转过头,似乎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