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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孟州比谁都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
“子川这孩子,从小就执拗,当年对赵姑娘的心思有多深,咱们都看在眼里。
这些年他看似放下了,可我瞧着,他心里的结怕是从来没解开过。你这么做,确实稳妥。”
得到父亲的认可,苏杳却没放松下来。
她的神色愈发严肃,拉着苏孟州在亭内的石凳上坐下,低声道:
“爹,女儿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想请教您。”
苏孟州见她这般郑重,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沉声问道:“怎么了?”
苏杳抿了抿唇,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爹,您在朝堂多年,见多识广,可知这凝神丹是什么来历?”
“凝神丹?这名字听着就透着邪性!是陛下?”
苏孟州闻言,脸色骤变。
“素来清明,最厌这些旁门左道,怎么会突然动了炼制丹药的心思?”
苏杳握着父亲的手更紧了:“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前几日见陛下还精神尚可,怎么就想到用丹药调理?
那群道士在宫里盘桓半月,我总觉得心里发慌。”
“娘娘先沉住气,此事绝不可声张。道士炼丹之事若是传出去,难免会引起朝臣恐慌,说陛下沉迷方术。
您是陛下最信任的人,私下里可旁敲侧击劝劝,就说丹药恐伤龙体,不如请太医院精心调理。”
“爹爹,您就替我暗中查查吧?查清楚这丹药的底细,还有那群道士的来历,我实在放心不下陛下。”
苏孟州看着女儿担忧的模样,心中一软,重重一点头。
“你放心,为父会派安排心腹去查。只是眼下时机特殊,大梁使臣刚入京,陛下寿辰的筹备又到了紧要关头,桩桩件件都是关乎邦交和体面的大事,陛下定然忙得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