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二是航途遥远,波浪险恶,不知木筏能否经受。
三是大海茫茫,如何明辨方向,他又全然不懂。
陈玉珠看着他整日对海浪长吁短叹,隐约猜到他心思,却也没有说什么。
这日傍晚,两人正一起吃着烤兔,陈玉珠又见他神情黯然,好不痛快的模样。
原想质问他整日看着海浪,是不是想着如何归去。
开口不知怎地却成了:“这些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了,你难道打算在那个小棚里继续住下去?”
韩秋心不在焉答道:“有什么不妥吗?”
陈玉珠气道:“哼,你不怕冷死,我却怕要给你收尸。”
韩秋愣了愣,道:“我如果死了,你也像阿牛哥那样,随便找个土坑,埋掉就算了。”
陈玉珠气得满脸通红,道:“你……你……”眼眶一红,似乎就要掉下眼泪。
韩秋不明她何以反应如此剧烈,心忖:“该伤心难过的人应当是我,你又有什么落泪的?!”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陈玉珠连说了几个“你”字,却也不知再该说什么,最后一咬牙,道:“好!”转身便走进洞里。
这一顿好不愉快,韩秋也没多想什么,到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身上一热,睁眼一看,不知何时竟盖了一张各种鸟羽编成的披风。
他坐起身来,转头又看见,身边摆放着一件野兔皮缝制而成的短衣。
想起白日里陈玉珠的言辞,顿时明白,她说起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原来就是打算要给自己这个。
或者今日自己语气稍软,她就不会拉不下面子,而是大大方方地给自己了。
她平日只顾练功,在洞里待的时间不长,这羽毛披风、兔皮上衣想必是夜里休憩时费心赶制。
岛上没有针线,为了这披风、兽衣,也是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