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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日日到王家私塾读书,陆灏还是一贯住在铺子上,有事才回府。
西院里常只剩念念和陆行及一干丫鬟婆子小厮。
陆家的生意有陆灏和管事忠叔照看着,陆行倒也不必日日前去。
可他是操心的命,一有闲暇便钻进织坊里,跟工人们探讨新的织品绣样,早出晚归,忙的不亦乐乎。
瑶儿时常来看望念念,带她到金陵各处逛逛,也不觉憋闷。
初到的新鲜感散去,日子过得平淡直白,像又回到了苏州。
既然与沈家婚事不成,她做什么也倒与人无妨了。
那年,她清楚记得那少侠说的是金陵官话,应当是金陵人没错了。
这些时日,她时常派人出去打听,却也没有任何进展,她正愁的一筹莫展。
院子里石榴花开的火红,昨夜下过雨,打落了零星未开的花苞。
觅樱很是惋惜的捡起地上的落花:“这一朵花将来是一个石榴呢,可惜了。”
念念伸手摘下几朵开的正艳的花朵,觅樱更加心疼了,不解的问:“姑娘,你要这个花做什么?”
念念没有答话。
只见她掰开一个花朵,将里面红色的花瓣一点一点的取出,揉成一个小球球。
她拿给觅樱看:“昨日流纱不是流鼻血了吗?把这花瓣塞进鼻子里便能止血,等会儿你把这些花都给她送过去,或许会有用。”说着把摘下的花朵递到觅樱手里。
“她是个奸细,姑娘你还对她这么好。”觅樱嘟嘟囔囔的不理解。
念念一边摘着石榴花一边说:“难得遇到她这样做事细致麻利的人,她从前虽不是我的人,但她发了誓要与我一心,我信她。”
念念本要打发流纱回嫂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