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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皇帝进了殿,殿门紧闭,郑侍卫看了看周围,借口要净手小解,向为首的禁军乞假须臾。
禁军长官看他一眼,念及他出身郑家,虽有不悦,还是让他快去快回。
郑侍卫笑着告罪,等跑到无人处,立刻叫来相熟内侍,让他帮自己送一则信去郑参将府。
陛下对辛家女格外不同,得让叔父晓得情况,不能让辛家抢到他们前头又出个皇后!
......
一被放到床上,少女立即挣扎着起身,皇帝却覆身而上,高大身躯压住她的异动,低头便吻住她张口欲叫的唇,辗转深入。
“殷陵!”
少女尖叫着推开皇帝,“你别碰我!”
殷朔猛地抓住她拿发簪的手,将簪子扔到床上,目光冷得吓人:“你想杀我?”
“你这个疯子,我不该杀你吗?”
少女跌坐榻上,眼眶泛红,又怒又怕又恨,“你简直无耻可憎至极,你要杀那么多人,还要欺负我!”
“我若是疯子,我就该带你去看冯琸的处刑现场!看他的肉一片片被剐下,每次只削下巴掌大的皮肉,持续三日不绝,直到他血尽而亡——”
“啊啊啊——”少女捂住耳朵痛苦尖声惊叫,“你不要讲了!”
皇帝描绘的刑罚场景让她毛骨悚然。
见少女面色惨白,殷朔心里更是怒海滔天:“你不想他死?”他冷笑:“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再欺君犯上,好生哀求我放他一条命!”
说罢,他将少女拖进怀里,火热的吻落在她唇上,手掌从她的腰背抚下,抓住了她腰间的勒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