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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念老老实实在茅屋里待着,祸却始终没有再出现。
大概是忙着吸收危月燕。
她胆子大了些,开始研究那颗黑色的玻璃珠。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她蹙眉,指尖碰了碰它,光滑如玉。
小得像一粒水珠。
没看出什么名堂,她正要收回手,倏尔,玻璃珠颤了颤。
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周一暗。
眼前不再是那座茅屋。
桑念环顾四周,只看见无边无际的黑暗。
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能听见自己呼吸声。
寒意彻骨,她勉强镇定下来,抱紧双臂往前试探着走了几步。
脚下触感奇怪的虚浮,不像踩着地,仿佛下一步便会失重从高空跌落。
细小的啜泣声拂过耳畔。
桑念心跳飞快,难道是被祸囚禁在这里面的仙门弟子
顾不得许多,她掌心亮起一团火,疾步朝哭声靠近。
黑暗太过浓稠,无声吞噬火光,只能勉强照亮脚下。
她小声问道:“有人吗”
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