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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桑下巴往被子里缩了缩,昏昏欲睡的想季砚沉出去做什么。
难道他误会了,季砚沉是准备睡沙发?
家里多了一个季砚沉,颜桑没办法把他当透明人,就算有些上头他心里还是牢记男人的存在。
并为此牵挂。
颜桑忍不住看向床头柜上孤零零的眼镜。
人离开了,但留副眼镜陪他?
睹物思人?
颜桑本来以为自己会入睡困难,然而事实上他脑子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就像在谭年家庄园住的那一晚一样。
有的人就是拥有很神奇的魔力,哪怕不在眼前晃,只要知道他此时此刻就在你身边,你潜意识就会觉得安心。
虽然不愿意表明,但季砚沉对颜桑来说,就是这样特殊的存在。
就这样吧。
被酒精腐蚀了神智的颜桑在坠入梦境的前一秒这样想。
就让他们这样互相耽搁。
反正季砚沉看起来暂时没有要找新人的打算。
反正叔叔阿姨现在不知道。
反正他也做不到彻底远离季砚沉。
就算狠下心离开了宁城,他也会像躲在阴沟的老鼠一样注视着季砚沉的一举一动,像个变态一样搜罗有关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