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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云九就是祁云舟呢?他因何不承认?明明自己不带恶意,有难言之隐么?
要是这女子确为祁家人,路途遥远,怎么会出现在这?
邵雷有太多想要问明白的地方,总不至于亲兄妹对面而站,相识不相认啊!
炭窑的热闹以极快地速度传开,一路传到崔景跟前。
絮儿本是小民,按说不该备受关注。周泰是大人物,重要性不是絮儿一个小女子可比。但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孟长义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奔炭窑而去。
崔景和唐越冬两个,担着与孟长义的兄弟情,又不能眼睁睁等着絮儿惹怒周泰,善后之事接下得尤为自然。
孟长义赶至炭窑时,还有另一消息紧随而至——筱琴死了。
最不能接受筱琴死了的人,应该是云九无疑。
远在天边的、所谓的明主,视他们这些外放出来的忠仆,或许不及养在跟前的一条狗吧?
云九滑坐在地,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地面传来的寒意。
也可能他心中之寒,远胜这明阳深冬。
孟长义只是略作停顿,轻轻皱眉,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在絮儿身上。
这丫头是很少哭不假,但每次哭完,一双眼必定肿得剩一条缝。此刻她一张脸上是乱七八糟地红,整个人被谁抽走魂魄一样。
孟长义先是将小囡勾在臂弯,另一只胳膊揽过絮儿,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
絮儿闭着眼,短暂抛却所有,咬唇躲在孟长义肩怀之处无声落泪。
她不觉得心痛,亦感受不到其他,只是突然好累。
“孟长义,给我半刻钟就好。”
传到耳中的声音闷得厉害,导致孟长义胸口也堵了一团黄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