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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细细向小枣的方向靠了靠,害怕道:
“我好像听见男人说话了。”
丁小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
“我爹走路磨脚后跟,他们肯定还在罗锅爷爷家没出来呢。大概是耗子磨牙吧。”
金细细一紧张就想尿尿,可是她胆子小不敢出去。
伸手推推丁小枣道:
“小枣,你陪我出去一趟呗?”
丁小枣不想动,懒洋洋道:
“出门走几步就尿嘛,又没人看得见。”
“可是我害怕。”
丁小枣:“这么多人呢,你怕啥?喊一声我们就冲出去了。”
金细细请不动她,又转向陈巧织。
陈巧织趴在一边道:
“我不行了,我想眯会儿。”
再等就要尿裤子了,金细细委屈巴巴一个人摸到前门,小心走出去找地方。
早在屋里有人说话时,那些人就停了动作。
黑暗中,那个鼠目豁牙的猛吞口水,深秋的天里也不觉得冷了,脱了上衣扔在一边道:
“哥几个,先等会儿,让我尝个味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