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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儿判断不出麻六投靠他们兄弟哪一个,只能问道:
“平安镇上河庄,可归少东家管理粮账?”
薛良不过轻轻蹙眉,极快便又恢复如前,但絮儿不错眼地盯着,自然看得到。
仆人稍有不耐,出言道:
“你只管说事,那些与你无干。”
絮儿深吸一口气,平静叙述。
“既如此,先谢过大东家善恩,佃田于我老幼十七口。
租契写明田租五成,自五年前起,收租人麻六通知各家涨租半成。三年前,又涨半成。
去岁止,上河庄中等田却要收六成半的田租,早已高出松县诸多。
前几日他带人前来,又要来抢粮,不得已,我把全村的粮食全藏了,只留下五成的给他。
今日私自前来,便是想在大东家面前求个准信儿,究竟是租契为准还是他麻六的话作数?!”
薛良越听面色越是难看,絮儿虽言语意思为求问,但语气显然质问颇多。仆人本想出声阻拦,被薛寻伸手拦了下来。
“姑娘孤身前来?”
絮儿点头:“是!有何责罚全我一人担着,上河庄众佃农不该受我牵连。”
薛良又问:“那若此事因你得善果,归姑娘一人还是上河庄?”
絮儿瞪着眼睛道:
“那自然是老少都有,你作为少东家,不该学过如何理事管账吗?”
薛良心下了然,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