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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雷猫[1](左)和Flying Lotus[2](右)在纽约布鲁克林的演唱会
早餐俱乐部
2017年1月,唐纳德·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极其震撼的事。虽然我本人没有美国公民权,无法投票,但我从未想过特朗普会当选。这就像希特勒成为美国总统一样,可以说局面相当严峻。2016年年底选举结果公布之后,我周围的很多美国人痛哭流涕,甚至有人移居去了国外。
在这样的时代,我强烈地感到音乐和艺术的必要性超乎以往。并非直接将政治信息融入作品,而是通过作品向人们展示一个从政治中独立出来,即使不完全具备“普世”意义,也能持久存在的世界。在这之后的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当世界面临困境时,音乐和艺术也给人们带来了莫大的救赎——政治家们也许不会真正理解这一点吧。
并非只是出于上述原因,从2018年开始,我和在纽约居住的朋友们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每个月举办一次名为“早餐俱乐部”的早餐会。劳丽·安德森和曾在苹果公司工作的伊恩·牛顿[3]每次都会参加,音乐人阿托·林赛[4]也会在他来纽约时亲自到场。虽然大家都是音乐人或音乐爱好者,奇妙的是,我们聚在一起时不太聊音乐,更多地会交流一些与书籍相关的话题,例如,“最近在读什么”,以及与政治和社会相关的话题。每次大概有四个人参加,大家聚在曼哈顿下城区的咖啡馆交流近况,十分轻松随意。我在日本接受治疗的时间变长之后,我们也通过Zoom(云视频会议软件)进行了几次线上会面。与线下会面不同,线上会议的座位不受限制,因此后来策划一些活动时,大家都会联系自己的活动家朋友一起参加。我们组织艺术家为2020年美国总统选举发声时,一个屏幕上聚集了40—50人。
在“玻璃屋”的体验
从2018年5月开始,“Ryuichi Sakamoto Exhibition: Life, Life”作为韩国首尔市中心的私人艺术空间“piknic”落成后的首个项目进行了展出。前一年的12月,我在东京逗留期间,一对年轻的韩国夫妇和一位女性策展人前来拜访,说他们正在筹备新的艺术空间,想策划一场我的展览。他们应该是看了“装置音乐展”后向我发出的邀请。我问他们:“那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展览呢?”他们说:“明年春天。”那时距离开幕只有半年,因此我拒绝了他们:“来不及,来不及,最少需要一年的准备时间啊。”但拗不过他们的热情,我同意推进展览合作这件事,没想到他们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实现了展览的落地。
负责这个项目的策展人非常出色,如果没有她,我想这个展览根本就无法实现。“piknic”的空间不是很大,因此有些作品不得不根据原始尺寸进行缩放,但在这次展览中,我们成功地展示了过去十多年里我与高谷史郎共同完成的主要声音装置作品:从《生命—流动,不可见,不可闻……》到《异步》的5.1声道环绕播放空间。另外,《水的样态1》(2013)在山口媒体艺术中心首次展出时设置了模仿桂离宫内部空间的景观石群,但这次受山水画的启发,我们调整了摆放位置。年轻时,我认为《银翼杀手》[5]这样充满科技感的世界观才是最酷的,但随着年岁增长,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喜欢上了山水画——我也对自己身上的“老大爷气息”感到惊讶。顺便一提,日本画家中我特别喜欢长谷川等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韩国建筑和庭院中经常使用石头,首尔市中心有一家巨大的石材店。我和高谷去了那里,起初由于选项太多而眼花缭乱,最终我们挑了10块喜欢的石块,并运到了“piknic”的展览会场。使用石块作为材料,毋庸置疑会像在模仿李禹焕老师的创作风格,我们试图在《水的状态1》的中心水面周围,用暗线描绘大三角形,并寻找合适的位置摆放石块。这种从空间切入的创作方法也能给音乐创作带来启示。听说在5个月的展期内吸引了6.2万名观众。李老师作为运用石材进行艺术创作的前辈,也亲自来看了这个展览。
随后,我和卡斯滕·尼古拉一起飞往澳大利亚,在墨尔本和悉尼举办了现场演出。从2002年算起,我和卡斯滕的合作已经持续了十几年,老实说,在第五张合作专辑Summvs推出后,我们感觉已经把能做的都做完了。我负责钢琴演奏,卡斯滕负责电子音乐,两个人的角色已经固定下来,我们觉得即使继续合作下去,也不太可能有新的表现形式。我们都没有说出口,但彼此都有同样的想法。然而,在我经历癌症治疗,与他再次合作创作《荒野猎人》原声音乐后,我们从2016年9月在“玻璃屋”的现场演出开始,又产生了与以往不同的化学反应。
在“玻璃屋”的演奏是作为“草间弥生展”开幕活动的一部分策划的,由于场地的限制,无法放置钢琴。因此我不得不自己带着合成器、颂钵(用棒子敲击发声的玻璃器皿)等发声工具,和卡斯滕完成了一场即兴演奏,效果却非常好。这场演出打破了长期以来我俩分别负责钢琴演奏和电子音乐的角色分工,创造出了于我们而言也十分新鲜的音乐。我的想法是,将菲利普·约翰逊设计的“玻璃屋”建筑本身当成乐器,用橡胶锤子摩擦或敲击玻璃墙表面,然后通过扬声器扩音。恰巧在我们的演出开始前外面下起了暴雨,雨滴猛烈地敲打玻璃墙,麦克风也捕捉到了这个声音。在演出快结束时雨停了,夕阳照耀着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森林,这如梦似幻的天气仿佛也在给我们的演出加持。演出结束后,我和卡斯滕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这约40分钟的表演音源被命名为Glass(2018),由卡斯滕的唱片厂牌NOTON[6]发行。
在“玻璃屋”的表演
2016年这场在“玻璃屋”进行的突破性表演给人的印象太深刻,所以在澳大利亚现场演出时,我们有一半的时间使用钢琴演奏常规曲目,另一半时间则使用其他乐器进行即兴创作。我们商定在演出中让现有曲目和即兴创作无缝衔接,最终效果也非常令人满意。结束了在悉尼地标建筑悉尼歌剧院的表演后,每次庆功时都会喝很多酒的卡斯滕那天喝得很尽兴,我也深深感动,那天我们还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也许从《荒野猎人》开始,他对待音乐创作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为“Kajitsu”定制歌单
2018年我为纽约的日本料理餐厅“Kajitsu”选曲一事,出人意料地成了这一年的大新闻。那时,“Kajitsu”用两层楼营业:二楼是餐厅主营的精进料理[7],一楼的“Kokage”则经营简餐。因为在美国也能品尝到美味的手打荞麦面,我和伴侣经常光顾这里。我们与当时的主厨大堂浩树交情很好,现在他已经独立创业,在纽约开了一家名叫“odo”的餐厅。在京都的“和久传”和东京的“八云茶寮”等餐厅磨炼过厨艺的大堂浩树,作为一名厨师,手艺精湛,我们也经常带别的客人去“Kajitsu”吃饭,那里是我们特别喜欢的餐厅。
然而,有一次在一楼的“Kokage”用餐时,餐厅里播放的背景音乐让我如坐针毡。杂糅着巴西流行乐和迈尔斯·戴维斯[8]式爵士乐的播放列表实在太平庸,而且太吵了。注意到这一点后,我渐渐无法忍受店里的音乐,以至于无法好好享受美食。虽然这么做可能有点多管闲事,回家后我还是下定决心给大堂浩树发了邮件:“你做的料理美如桂离宫,餐厅里播放的音乐却仿佛是特朗普大厦。”然后,我决定自作主张地为“Kajitsu”做一份歌单。不久前,因为与中谷芙二子、田中泯[9]和高谷史郎合作表演a·form,我访问了挪威奥斯陆。蒙克美术馆里播放的R&B音乐实在太不合时宜,让我非常愤慨。在那里我没有投诉,但我想如果是我们时常光顾的餐厅,多少还是可以容忍我的小小任性吧。
在将近3个小时的音乐播放列表中,我特意没有加入自己的曲子,而是以Goldmund[10]的Threnody和艾费克斯双胞胎[11]的Avril 14th等氛围音乐为中心,再加上Aki Takahashi演奏的约翰·凯奇的Four Wall第一幕第一场这种比较难得的曲子。其实第一版的选曲提案被我的伴侣否决,因为她觉得“与餐厅氛围不搭,曲风太灰暗”,于是我重新挑选了一次。最后,在友人、音乐策展人高桥龙的帮助下,我完成了一个与餐厅内墙壁和家具颜色匹配,曲风也适度明朗的播放列表。原本这是为一楼的“Kokage”定制的,二楼的“Kajitsu”没有背景音乐,但由于选曲获得好评,现在两个楼层都在播放这份歌单。
这件事完全不是工作,只是我瞎操心而已,但《纽约时报》的一位记者得知此事后采访了餐厅和我,并写了一篇长文来介绍此事。《纽约时报》纸质版上刊登了彩色照片,网络版文章也被各国新闻网站转载,引起了全球范围内的轰动。据说有客人看了这篇文章之后慕名前往“Kajitsu”。这个播放列表由《纽约时报》的账号整理出来,在Spotify(网络音乐平台“思播”)上可以收听,感兴趣的各位请搜索并听听看吧。
与年轻音乐人的缘分
2019年伊始,Flying Lotus(以下简称FlyLo)来拜访了我。他来之前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我要去纽约,可以和您见面吗?”我们约在我家门口的咖啡馆见面,他突然用日语称呼我为“Sensei”(老师)。在美国,因为描绘一个少年向日裔维修工人学习空手道的电影《龙威小子》[12]大热,“Sensei”这个对长辈的尊称已经完全普及。FlyLo对日本的亚文化非常了解,他特别喜欢楳图一雄[13],也很喜欢曾为《月刊漫画GARO》[14]工作过的佐伯俊男[15]的恶趣味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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