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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
“什么你的,明明是我的!”
“是我先看到的!”
“谁先拿到手就是谁的!”
“该死的家伙!”
“你骂谁该死的家伙呢?不想活了?!”
他们扭打在一起。
一言不合就开打,为了一点钱财就厮杀这样的事情在这里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温漓拿着牛皮袋默默远离了他们,他没有卡车也没有运输工具,那些大头的物件不属于他。
他没有强健的体魄和占据优势的身高,和别人起争执绝不是明智之举。
他有的只有一双手,和一个牛皮袋。
经历半个月的拾荒生活,现在的他已经能一眼看出什么是无价值的废物,学会如何迅速且悄无声息地把牛皮袋的空间价值最大化。
悄悄地来,悄悄的走。
他不想引起任何注意,能安全地活着就好。
温漓忍住伸手擦汗的冲动,这些并未处理的重金属上有许多细菌病毒,他拽着牛皮袋的口子扎进弯下腰屈膝深吸一口气,背部传来的沉重感几乎让他憋不住口中的那口气。
他咬着牙,迈开腿朝前走了一步,第二步。
肩胛骨被后背的金属压得生疼,粗糙的牛皮袋因为沉重不断后坠将手心磨出一道又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