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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寻那具尸体,又淹死三个。”这次他倒乐于解释了。
一口包子艮在巫双喉咙,“怎么可能!”
墨月没再说话,但巫双脑海中已经凑出了画面——那女鬼就是因为被水草缠着才上不来,那么下去找她的人是不是也因为水草被缠住了?
“鬼怪之事,你本就不该理会。”
“不理会?”她缓缓重复,“明明就看得到听得到,怎么不理会。”
“人鬼本是殊途。”
殊途?
那他和她也是殊途?
“殊途也能同归。”一转手,鬼气和灭息同时出现在巫双手中,凝丝般缠绕,“折鬼都可使鬼气,还有什么不可。”
墨月闭上眼又不说话了,把巫双满满一腔要和他辩论“一切皆有可能”的话语都憋了回去。
实在是……可恶!
也许是因为起得太早,在马车的晃悠下,还生着闷气的巫双很轻易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当正中。
马车正停着,里头就她一人,周围听上去安静非常。
她猛地掀了帘子,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墨月这才松了一口气,醒醒神儿也下了马车。
此时,他们早已远离了城镇。睡得太香,她都没注意到他们是什么时候进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