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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先开始的。」我辩驳。
「但您也不该还手。」
「那我就成了懦夫!」我吼道。
「打一场架也不能证明您有多勇敢!」他声音有火气了,我听得出来,但我才不怕。
「我想回伦敦。」
「这件事我们讨论过了,没有那种可能,少爷。」
「我不喜欢这!我的朋友都在那儿!」
「您在这也会交到新朋友。」
「我不稀罕!我不稀罕跟那些乡巴佬作朋友!」
我大吼,车刚好也停进了车库。
丁回过头来瞪着我,「您要是还用这种态度,我保证您一辈子也交不到朋友。」
我火大了,一甩书包就朝他脸上砸去。
我迅速地开门跑下车,丁很显然被我给激怒了,他很快的拽住我,沉声对我说:「您父亲是如此谦恭有礼的人,您却表现的如此傲慢,那种蔑视人的态度,等于在侮辱您父亲的名声。」
我后来想起,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拿我跟父亲作比较,但不是最后一次,往后的数年,我都摆脱不了父亲给我的阴影。
「那又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我不服输的问。
「少爷,先生不仅给我打理这个家的权利,还有管教您,我绝不会纵容您任何不合宜的行为。去书房。现在。」
那一刻我还不懂「去书房」这句话所代表的意义,我只是单纯以为他要对我说教什么的,我坐在书房柔软的沙发椅上时,内心还是充满着对这件事的不满和抱怨,我厌恶陌生的曼彻斯特,还有这一切,还有丁,我恨不得能回到过去。
丁走了进来,我瞪着他,眼角馀光瞥到他手上的东西。是发刷。平滑、厚重的木质发刷,这时我眼神里的叛逆也难掩迷惑了,我无措的望着丁,对于那坚硬的物体充满怀疑,我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我此时还猜不出那发刷的作用是什么,但我相信他绝不是要用它来帮我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