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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等着把她送回去。”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没有脱衣服,只是撩起袍子,将硬如烙铁的阴茎慢慢顺着弟弟的律动推进紧致的阴道。和袭击时一样,他们两人一起。不过这次玛丽在昏睡之中,身体肌肉更放松,伤害似乎更小。
罗道夫斯用长袍遮挡了玛丽的下身。
拉巴斯坦用手覆盖着她的胸。
卢修斯看不见结合的部位,但是可以从两兄弟的表情辨别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拉巴斯坦低下头舔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罗道夫斯只是沉默地挺动腰身,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位置,不让她下滑。他仔细观察自己之前殴打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看我们配合多好。”拉巴斯坦兴奋地说,“以后也可以像这样……”
“住口。”罗道夫斯冷冷地堵回他的幻想。
以后?根本没什么“以后”。
要是这个女人醒着,每天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操,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他不否认这里面的愉悦。
但是从现实情况来说,她完全不可能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应,只会痛苦地挣扎哭喊。
“唔……”玛丽发出梦呓。
罗道夫斯的心思被拉了回来,他缓下动作,看了一眼卢修斯。
卢修斯摆手:“没关系,好梦药剂很稳定。她可能只是梦见色情场景了。”
“你觉得她梦见谁了?”拉巴斯坦舔着嘴唇问,“那个嫌弃她的前男友?”
“不要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