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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平静,可那平静底下压着的怒火,常二跟了他五十年,再清楚不过。
他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难翻身了,只求能留条性命。
“你与她,究竟有没有孩子?”西南侯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
常二浑身一颤,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她、她说打掉了……没有那孩子。”
“你有妻有子。”西南侯缓缓道,“与她厮混时,你媳妇还在内院领了个管事职司。她是老王妃赏给你的人。”
“是奴才的错!奴才猪油蒙了心!”
常二磕头如捣蒜,“内子贤惠,是老王妃恩典。求侯爷开恩,给奴才留条活路!奴才认罚,认罚!”
西南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是你将她引荐给蓝嬷嬷的?”
常二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再不敢隐瞒:
“是……当时她说要卖身,只求个安稳去处,离奴才近些。
奴才瞧着蓝嬷嬷与她口音相近,就、就帮着问了句……”
他抱住西南侯的腿,涕泪横流:
“蓝嬷嬷一见她就喜欢,说是同乡,格外亲厚。
奴才想着……想着她进了府,往后见面也方便。
侯爷!奴才就只犯了这一桩糊涂事啊!
她说打掉孩子后,奴才就再没敢与她往来。
况且她一直在府里当差,哪有机会生下孩子?”
西南侯一脚将他踹开,起身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