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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神挨着沈白坐着。
但他并未坐在长榻上,只靠着它, 坐在地毯上,手扶在贴着地面的膝盖上, 一只腿支起来,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爪子的大狮子。
话却是对着沈白说的。
“崽,你似乎十?分惊讶……这件事情, 早在你返祖时?, 便应当侧面透露出来了?”
沈白满眼恍惚,晃晃悠悠地爬下大榻, 窝进狮子保养极好的皮毛中,怔怔出神。
狮子十?分魁梧,腹部足能窝下十?只幼崽, 尾部甩着一小簇燃烧的火焰。
它仿佛刚从捕猎状态恢复过来,懒洋洋地窝在地上,透露出饱腹后充满威胁力的怠倦,却又似乎随时?能躬高脊背撕扯敌人的血肉。
如今,胆大妄为?的幼崽跌跌撞撞藏进它脆弱的腹部。
狮子眯了眯眼,甩了甩尾巴。
沈白转过头,对上狮子锐利冷淡的眼睛。
沈白的心脏熟练到不行地砰砰作响,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他透过纱巾瞧了瞧天色,日光依然生着大气,胡乱鞭下火焰。
“……不是晚上,不是做梦。”沈白沉默地想。
下一刻,幼崽发出尖锐爆鸣:“所以,笙烽,真的是一只狮子?”
笙烽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声,抬起爪子将僵硬弹起来的幼崽摁回自己肚皮底下。
他眯了眯眼睛,满意地将幼崽又往自己肚皮底下塞了塞,几乎要将沈白完全埋进去。
沈白吃了一嘴毛,扭过头呸呸,整个小崽都埋进了狮子怀中。
他胡乱扒拉了一会,终于将上半个自己拯救出来,喘了一口新鲜空气。
随意落座于四?周的巫祝低声笑起来,凤胥笑眯眯地托着下巴,羽翼温顺地垂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