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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男人警惕道,却遭了一个白眼。
“我家狗。”
“哦……”joker尴尬地摸了摸额角,看了一眼散发着“关你屁事”气场的兔子,岔开了话题。
为了保密除了白卡以外的服务人员都会得到一个“称呼”,像是“兔子”、“蛇”,而纸牌拥有者则一般是直呼纸牌的点数,其他的客人会报上一个圈名,当然不能和服务人员重名。
另外奸商还配了一队急救医师……不过从来没派上用场,所以每次提到他都十分肉疼。
“所以说你是几点?”
joker笑了笑,点着自己的面具:“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幺?”
“鬼牌,你是大鬼还是小鬼。”兔子挑起眉,他到纸牌来多数原因还是慕那只大鬼而来,根据给兔子介绍这家店的损友而言,那是个圈内公认手法一流的调教师。
茶壶的工作可以换到那位调教师的一晚……这是兔子向同事打听过后了解到的。
“大鬼的牌是彩色的。”joker似乎想到了什幺不愉快的事,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兔子的问题。
“今晚的人有点少。”joker说,一手搂住兔子的肩,一路走过只有寥寥几个房间是挂上牌子的,而且都房门紧闭,门边都站立着一个侍者,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和赶走某些不识相的人。
“我没有走过这边。”兔子说。
“当然,这边只对s和奴隶开放,普通的侍者是过不来的。”
“你这个普通定义有点奇怪。”兔子说,就他认识的那几个人,也被称作“茶壶”,据说被客人选定茶壶之后会被往尿道里灌茶,偶尔他们会在更衣室里清洗尿道。
“只有会员能带人过来。”joker掏出一张卡,兔子认出了上面的小鬼,这大概就是自己那张卡的主卡了,“我让人做了你的通行牌,和榨乳器放在一起,走的时候记得拿。”
“不过你一个人过来的话还是找个侍者跟着。”joker想了想,还是加了句。
我看上去就那幺不让人放心吗?兔子不由得侧头瞥了一眼男人,挑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