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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石生温声:“世道如此。对不对与你何干?你又无法撼动权威。想要伸张正义,不如等你有了那般本事再说。你若有朝一日能与那暮娘子平起平坐,那时再发难,才不白白送了性命,也不必劳我为你担心。”
小娘子抱着兄长的衣服,惶惶无比地跌坐在坐榻上。好一会儿,她才垂头:“我知错了,二哥。”
言石生这才走来,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叹道:“你与父亲、大哥、三弟他们,将这些话也多说一说。既然不会委屈小意,就不要凑到暮娘子身边。暮娘子想要在我们家多住两日,我多照看些,你们不要跟她的人发生争执。”
言晓舟羞愧点头。
许是二哥读书读得多,比他们看世事更分明些。言家大小事务,向来是二哥说了算。
言晓舟心中已经决定将二哥的话多在其他人面前说说,尤其是三哥。三哥脾气躁,可千万别去惹事。他们稳稳当当地等那暮娘子走了,说不定还真能得到些好处。哪怕只是给些钱财也好哇……
言晓舟这样想着,却见言石生从床铺一层层被褥下,找出了藏起来的一瓶药粉。言石生拿上药粉,便要出门。
言晓舟微惊:“二哥,你拿药干什么?你是不是被棋子打伤了?你快脱衣,让我帮你看看。”
她着急地拽住二哥的袖子,催促言石生脱衣。
言石生又窘又无奈,脸微微红了下,说:“我没受伤。只是昨夜暮娘子身边有一卫士因我们而被杖了二十,我去给他送些药。”
言晓舟:“啊……”
……这是她二哥能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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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是丹阳公主身边的侍卫长。
他跟随公主南北往返,不管是在哪里,都誓死保护公主。昨夜因他没有处理好言家人住舍的事,公主让人打了他二十杖,他并没有怨言。
这二十杖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过是皮肉伤。只是今日他便在屋中养伤,不方便托着病体去公主身边点卯了。
方桐百无聊赖地趴在屋中的长榻上,看着虚空发呆,想如何把这养伤的时间熬过去。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不紧不慢。
方桐不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