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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虚感激地一拱手:“多谢姑娘。”
那姑娘红着脸转身回到女伴中间嬉笑去了。
进去通幽巷,偶有货郎担着货担穿梭其间。
数到三四户,前方果然见一户人家,门口立一座石睚眦,豺身龙首,张口朝上,嘴里插着一把环首刀。
货真价实的钢刀。
谢致虚走近,辨认出门楣上果然书着苏宅。
第二个案子里罹难的新娘返乡前正是在苏宅做婢。谢致虚扣了扣门环,打算向门僮探听些信息。结果敲了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门也不开,声音很不耐烦:“说了我家老爷不在家,你明儿再来吧!”
谢致虚愣了愣。
“不是、我……”话还没说完,门后脚步声又笃笃离开了。
他正觉得莫名其妙,又要叩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也是来找春雷刀客的吗?”
清凌凌的声线,尾音上扬,语气很蓬勃。
谢致虚回头。邻居院墙上蹲着一个青年,和暖春风里裹着裘皮袄,纯黑皮毛,尖梢隐隐透着橙红,光线照耀下带着晶莹的火色。
“春雷刀客?”谢致虚没听明白。
青年蹲在墙头,从裘皮袄里伸出指头一指苏宅门口那只石睚眦。
谢致虚凑过去观察,石睚眦口中插的那把环首钢刀,刀身明亮寒光四射,刃口锋利,指尖挨在刃口能感到劈开的气流从刀身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