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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伤白悉半点皮毛,可看着就是觉得有意思,比戏台上所演,说书先生口中所说的还要精彩。
我常靠在杨修夷身边,和他一起看信,一起讨论,然后看着他回信。
按理来说,这一年的流浪不该再去过问那些,可终究,我们都是这世上的人,我们的根都在凡界,在穹州,在望云山。
当然,大把的时间,还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时常的,我们想做两人都快乐的事情,便让月桂带着呆毛走。
呆毛越来越熟练,会自动回避。
而我们,小镇的木床,无人的湖边,那些溪畔,海岛,山顶的岩石上,以及这艘小船的甲板,皆被我们快乐过。
我脸皮渐厚,逐渐放开,杨修夷更乐得享受,还想带我去海中一试。
但终归是要节制,哪怕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极其难。
比如他在看书的时候,专注眉目招我心动,我的手便会不受控制的不老实。
他便更不用说了。
说来也怪,我们分明是一起生涩摸索的,可是渐渐的,他似乎领跑到我前面去了,每次皆是他在掌握主动。
我数次想压他一头,他虽是点头同意,可我就好似在驾驭一匹狂野的马,一开始他可以假装被我驯服,越到后面,越不受控制,照样由着他主导一切,将我变得被动求饶。
一路漂泊,一路流浪,我们穿过界门,去了许多类似于沧海的市集中玩。
我越来越嚣张放肆,甚至挥霍到看到中意的铺子便想买的地步。
杨修夷则直接买了几座岛,说到时候挑着住,看我喜欢哪一座。
我认真觉得,只要他在我身边,去哪里都好,九千岁,九万岁,天地那么辽阔,莽莽浩大的时空和所有未知的变数,我只想和他一起。
当然,我也不能失了自我。
在他助我直接从结灵提升至离合,越过长生门槛白元之境的当晚,他为了庆祝,将我牵去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