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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师公跑来看我,在我的腰上摸了又摸,最后摇头道:“九儿不宜练习拳脚,好好教她玄术吧。”
可惜玄术我也学不好,学来学去,只会一招隔空移物。
师公这才发现,我体内还笼着一层浓郁浊气。
他们关在屋中讨论了良久,最后决定教我只需死记硬背的巫术。
因为资质愚钝,这些年在山上我没少吃师尊的鞭子,幸好,我终于是在十六岁前把山上珍藏的几十本巫书全给背光了。但我最有兴趣的仍是在拳脚功夫上,可惜我有个粗腰。
我不想跟杨修夷吵了,道:“那粗腰女人对曲婧儿紧张得很,你没觉得很蹊跷吗?”
未想他竟不依不饶,认真道:“以后别叫她粗腰女人了。”
我回头瞪他。
他看着我:“推己及人,她若也这么……”他眉目蕴出些无奈,看向前方几家墨坊的灯火,道,“曲婧儿身上有一股气味,不知你觉察到了没。”
“气味?”
“一股腥气,被糕点面粉的味道冲的很淡。”
我想了想,说:“不会是人家刚好来了葵水吧?”
“……”
杨修夷雪白的俊脸微微泛红,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目光看向别处:“不是葵水。”
“那可能是刚吃了鱼虾?”
“鱼虾的气味我难道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