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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裴之砚,眸光闪了闪:“若那具白骨真是孙茂,且是被人灭口,对手心思如此缜密,难保不会在义庄做手脚。
“寻常仵作验看,未必能发现真正关键之处。”
“夫人的意思是?”
“我同去。有些痕迹,肉眼难辨,但奇迹残留或许能告诉我更多。”
裴之砚略一沉吟,便点了头:“好,承德,你去安排。”
翌日,天色灰蒙,颇有山雨欲来之势。
裴之砚与陆逢时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车,悄然来到位于城西北角的官立义庄。
此处僻静,气氛阴森。
府衙的严仵作早已接到严令等候在此,见到裴判官亲至,还带着一位容貌十分普通的女子,心中诧异。
一个普通女子,来这里做什么?
不会也是来看这具尸骨的吧?
一个年轻女子,还能比他这个干了二十多年的仵作还有经验?
严仵作也只是心里嘀咕,很快就收回目光。
那具白骨已被单独移至一间偏房,置于木板之上,盖着白布。
陆逢时示意仵作揭开白布。
森森白骨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股陈年的土腥与微腐气息。
严仵作在一旁禀报:“禀判官,小人前次已仔细验过,死者为成年男性,年约三十五,身高五尺余,除陈旧性骨折愈合痕迹外,无知名外伤。指节粗大,有长期劳作的迹象,符合匠人特征。”
裴之砚微微颔首,看向用灵力模糊了面庞的陆逢时。
她缓步上前,绕白骨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