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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营的索伦小伙阿穆尔激动得脸通红,捅了捅海兰察:“海兰察哥!瞅见没!这阵仗!咱要是立了功,是不是也能当将军?”
旁边另一个叫塔尔嘎的后生嗤笑:“省省吧你,别让缅兵把你蛋子吓掉了就行!”
海兰察没搭理他们,骑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那巨大的灰色城墙,心里说不出啥滋味。这一去,谁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队伍一路往南,走官道。头几天还行,越走越不对劲。
“我日他个先人!这啥鬼天气?”一个北方来的老兵油子边走边骂,汗珠子像雨一样往下淌,军服湿得能拧出水,“热死老子了!比娘们炕头还闷!”
阿穆尔也扯着领口,舌头伸老长:“不行了…喘…喘不上气了…这南方的太阳也太毒了!”
海兰察也浑身冒汗,这闷热潮湿跟他老家黑龙江的干冷完全是两码事,但他体格好,还能扛,只是心里头莫名烦躁。
走了快俩月,总算快到滇缅边境了。一看那地方,所有人都傻眼了。
参将王大人把几个军官叫到跟前,脸色难看得像死了亲爹:“都给老子管好手下的人!这鬼地方邪性!林子里有毒瘴,还有各种毒虫!别他妈没见着缅兵影子,就先喂了虫子!”
安营扎寨第一天晚上,营地就炸锅了。
“啊!!啥玩意咬我!”一个兵卒惨叫着从帐篷里滚出来,拼命抓挠胳膊脖子,瞬间鼓起一片大红包。
“蚊子!这儿的蚊子成精了!一团一团扑脸啊!”
“还有这小黑虫!往耳朵里钻!痒死我了!”
夜里根本没法睡,全是噼里啪啦打蚊子和痛苦的呻吟声。
但这只是开胃小菜。
没过两天,真正的噩梦开始了。清晨,林子里飘起五彩斑斓的雾气,看着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