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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片狼藉。
巧云和高媒婆两个女人,一个捂着额头,一个拍着大腿,双双躺在地上,正中上演着全武行。
地上碎了一个白瓷杯,几条炸小鱼被踩得稀烂,混着尘土,糊在地上。
“哎哟喂!打人啦!杀人啦!”
巧云的哭嚎声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
“你个烂了舌根的泼妇,敢骂我绝户头!我今天跟你拼了!”
高媒婆不甘示弱,躺在地上打滚,两条腿乱蹬,把脚边打包好的一个塑料袋都给踹翻了,里面的东西骨碌碌滚了一地。
周围的宾客们非但不劝,反而围成一个大圈,看得津津有味,指指点点,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这可比看大戏有意思多了!
李青山急得满头大汗,在两个女人中间来回打转,想去拉,又不知道先拉哪个,急得直搓手。
“巧云婶!高大娘!你们这是干啥呀!”
“快起来,快起来!多大点事儿啊!”
“李青山你让开!”巧云一把推开他。
她指着高媒婆的鼻子骂:
“今天这事没完!她砸我!你看,都给我砸出血了!”
“我告诉你,这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一分都不能少!”
她额头上确实有个红印子,但离出血还差得远。
高媒婆一听这话,哭得更来劲了:
“我也不活了!她咒我断子绝孙啊!这是戳我的心窝子啊!”
“我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咋就被人这么糟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