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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伤口这样的小事对时岁来说是信手拈来,可面前的人是萧寂野,时岁还是存了十二分的小心。
一刻钟后,萧寂野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此刻被干净雪白的绢帛所覆盖,时岁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正要拍拍萧寂野的肩告诉他没事了却突然想起自己不该与萧寂野离得太近,于是,猛地往后撤了一大步。
时岁把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示意青竹可以出去了,青竹应声退了出去。
等青竹关上门,时岁才对萧寂野道:你这伤口每日换一次药,不出半个月,伤口一定会好准。
末了,时岁又补充一句,你记得找人给你换药。
毕竟明日他可能不会再和萧寂野见面,换药这等事也轮不到他。
萧寂野不动声色地看着时岁,只把时岁看毛了,才收回视线。
时岁原本想问他看什么看,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时岁选择了闭嘴。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经不早,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时岁环顾了屋子一周,才发现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榻,正是萧寂野方才要睡上去的那张。
所幸偏房里有一个坐榻,应该能让他对付一宿。
书里,萧寂野似乎从来没睡过床榻,方才要睡那张床榻,估计是看他出去,以为他今夜不在这里留宿。
时岁自然不会和萧寂野争,他指了指床榻的方向对萧寂野道:时候不早了,你快睡觉吧。
说完便不再看萧寂野,自顾自地往偏房的方向走去。
时岁从方才瞧见的衣柜里拿出一条薄被,坐榻虽没有床榻舒服,但正好够他躺平,时岁把薄被盖在身上。
身下有点硬,但时岁从小经常睡硬板床,并没有觉得难受。
偏房坐榻的位置设得很巧妙,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床榻,时岁方才就注意到了,他小心地朝床榻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