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景淮就站在几步开外,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骑士服和白色马裤,衬得身姿越发挺拔。
他手里拎着头盔,好整以暇的视线落在顾盼和身后的小马上,唇角噙着抹极淡的笑。
“景淮哥?”顾盼收回诧异,迅速调整好社交场合下标准的微笑,“原来这位神秘的大股东是你。”
“创始股东之一。”景淮走近两步,停在了一个礼貌而舒适的距离,“几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的时候,我就看中了它的潜力。”
他目光扫过精心打理的马厩:“我喜欢把有价值却未被发现的东西,慢慢打磨成理想的样子。”
他的话意有所指,目光最终落回了顾盼脸上。
顾盼回避他的视线,转头继续专注地喂起了小马,指尖传来小马温热的鼻息,痒痒的。
“景淮哥的眼光,一向是好的。”她随口道。
“你很喜欢这匹小马?”
“对,它很乖,很亲人。”
“它的母亲,是我从新西兰高价拍回来的。”他看向远处的那匹母马,眼底多着几分欣赏,“纯血统,冠军后代,很难驯服,驯马师花了整整一年才让它接纳新的环境。”
他顿了顿,又道,“这匹小马出生时,我还担心它会遗传母亲的脾气。但现在看来,它倒是格外亲近你。”
顾盼被说得有些小得意,她抚摸着小马额前柔软的毛发,扬了扬脸:“当然,动物很敏感,它能分得清谁是真心对它好。”
“真心固然重要。”他从善如流地点头,“但光凭真心和温柔,是不够驯服一匹好马的。”
“景淮哥对马的了解,听起来不止是爱好这么简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幸见见你那些私藏的好马?”
“这周六。”他答得干脆,从随身携带的皮质卡片夹里取出一张深灰色的邀请函,递了过去,“我在西郊的山庄有个私人品鉴会,我养的大部分马都在那里。如果你有空,欢迎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