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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逃,却逃不掉。
也不敢。
周肆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她们,开口时,嗓音低沉好听,低音炮很是性感:“坐。”
他表现得很寻常,也很陌生,不知道认出她没有。
夏眠混在人群中使劲低着头,很怕他注意到自己。
“周公子和其它几位长途跋涉坐私人飞机过来,很是辛苦,来,咱们先敬他一杯!”陈导说。
夏眠装模作样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始终不敢再次抬头看过去,只能用余光瞥。
男人攥着酒杯的手,整体修长干净,手背的青筋脉络明显,特别欲,熟悉又陌生。
早知道就不该来的!
一杯过后,这场饭局的氛围算是彻底被打开。
何穗穗的眼神恨不得黏到坐在主位的男人身上,她举着酒杯,掐着甜腻的腔调开口:“周公子,我跟您先喝一杯可以嘛,之前在游轮那次,真的特别感激您对我的帮助!”
周肆承了她的敬意,喝下这杯酒,只是喝完过后,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空荡的酒杯,语调带了分不经意的散漫。
“你是。”
“...”何穗穗手中动作一顿,特别尴尬,很快又强装平静,跟他讲述了之前萍水相逢的交情。
周肆手撑着脸,不知是听进去还是没有。
为了解围,何穗穗的小姐妹也跟着举杯敬了他,周肆同样来者不拒,他这人永远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多一分显得过分轻佻风流,少一分又显得冷情。
至少在表面看来是这样的,说得更直白一点,在夏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