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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岳柏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他磨磨蹭蹭地把背着的手伸过来,手里还抓着个油纸包。
“给我的?”顾梅清接过,有些诧异地看了张岳柏一眼,油纸包还是温热的,他打开一看,里面是八珍糕和卧果花糕。
张岳柏唔了一声,蹲在炭盆边烤手,“我特意去永星斋买的,清哥你趁热吃。”
永星斋用料考究,旧时侯专供宫里和王府,有这么个招牌在,价格自然也贵些。
张岳柏也想到这茬,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没乱花钱,是大哥给我的零花。”
顾梅清咬了口八珍糕,让张岳柏也拿着吃,“大哥自个儿都没闲钱,怎么突然给你零花了?”
张岳柏也拿了块糕,咬着糕点含糊说道:“好像是这两天手气好,小赚了一笔,他回来的时候心情好就给了我点儿,大哥还说这两天有时间带咱们去做几件冬衣。”
顾梅清皱起眉,“不是说接待外省来的生意人?怎么接待到宝局去了?”
张岱松还说最近干啥都顺,合着说是在牌桌上顺。
顾梅清叹了口气,亏得他还觉得张岱松长进了。
张岳柏倒是浑不在意,又伸手拿了块糕点,“生意人不都喜欢在酒桌牌桌上谈事吗?反正大哥平时也赌,没什么区别。”
顾梅清没说话,不愿意多琢磨这糟心事,慢吞吞地吃着八珍糕。他和孟衔章晚饭时相谈甚欢,菜都吃完了,比他平时吃得还多些。
张岳柏吃完糕点拍了拍手,蹲在地上一点点蹭过来,面上有些纠结,“清哥,今天那事,我回来认真想了……是我做错了。”
顾梅清欣慰地笑了笑,“真的认真想了?”
张岳柏闷闷地点头,脸颊被炭火烘得红彤彤的。
顾梅清揉揉他的头发,“清哥没怪你,犯错不可怕,懂得反思就是好事,岳柏长大了。”
孟衔章回到家,门口除了警卫员站岗,今天还多了个穿军装的年轻男人,看他下车行了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