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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放了心,揉着肩膀长舒了口气。
事情其实一点都不复杂。
只不过就是两个年轻人,比警队里很多人的儿子也大不了几岁也会不听话,也会从医院偷跑出来看电影,惹了麻烦也会心虚。
虽然看个电影都能牵扯进这种意外里的体质可能确实有点特殊但在宋淮民看来,凌溯没有在来的路上掉进没井盖的下水道里,遇到持枪者的时候没正好把什么致命部位撞在人家的子弹上,就已经算是个重大的突破了。
就算是这两个人身上都有点什么秘密,他也是真的觉得无所谓。
或许从常规意义上来说,他们可能的确不算太“正常”,但那又怎么样?要是只有正常才被允许存在,那正常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不正常。
宋淮民也没想到自己能冒出这么哲学的想法。
他还是及时把念头拉回了现实,确认了医生们已经完成必须静止才能对伤口进行的清创处理,就帮忙关上了救护车的门。
救护车一路开远,宋淮民晃了晃发胀的脑袋,深吸口气呼出来,转身回了已经被警方封闭起来的商场。
梦里的事有那两个人处理,现实里的这一大摊子,就轮到他们来逐条理清了。
凌溯一到医院,就立刻被推进了手术室。
五分钟后,总负责人也赶到了医院。
他只来得及在路上简单了解了情况,顾不上多问,照着宋淮民发过来的地风驰电掣赶到医院,问清手术室的位置,又一刻不停地跑了上来。
总负责人扶着膝盖,压了压剧烈的喘息,急着追问:“怎么样?教官没有危险吧?”
庄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道了声谢,接过医生递来的湿纸巾,擦净了手上的血。
在路上的确出了点不大不小的插曲凌溯对疼痛和身体的不适不敏感,又在没有宋副队长的严厉监管后,一路都忙于扯着小卷毛絮絮叨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出现了创伤性气胸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