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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没作声,并不喜他当中纠正一个女奴的身份。
薇薇安审时度势,得了应允,便迅速撤退,任侍女将她拉去梳妆打扮。
而殿内,会议还在继续。
塞尼德散漫地笑笑:“王兄,其实那女奴提了这些想法,也是好事。”
伊比利斯露出抹冷笑:“但愿是她提的。”
在座的路西法,塞尼德与伊西斯,都忍不住小小震颤。
他们有点担心沈佳仪的安危。
“提就提了,都是些好法子,王兄何必要杀人吓唬她们?”伊西斯不解,觉得王兄这是不识好歹,小题大做,心胸狭窄,不听劝谏。
他又露出那抹朗润温雅的笑,垂眸压过眼底那丝冰冷杀意。
“今天,坎贝尔能够找出漏洞,给狼族提意见。”狼王的语调不急不缓,“回去夸耀一番,人族的蠢货们就会争先模仿那是不是明天,又有别的女奴,能说我狼王城的不是?”
“后天,是不是就得琢磨着造反起义?”
群狼倒吸一口凉气,王者终究是王者,思虑远在他们这群臣子之上。
狼王此举,旨在抑制女奴的思考。
他留下最先进的一个活口,剩下的活跃思维尽数剿灭,在心智上便牢牢镇压住了人族奴隶。
此举之后,明事理的奴隶就该知道他的意思
王城是狼族的王城,不许说好,也不许评述坏,是好是坏,狼族说的算,他们只有受着的命。
狼王秉性如此,兼之,在他还是小狼崽子时,便已被老狼王带在身边学习帝王权术,内里的壳,便如冻土层一般又冷又硬,触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