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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背景音过于刺耳,听雨疑惑地问:“你那边在下大雨?”
“嗯,我在黎山,村长说这里连着下了几天的雨。”
“你去山里干什么?”
“这边有个扶贫项目进展缓慢,我顺路过来看看情况。”
听雨阴阳怪气地夸:“没想到我家舅舅还有一颗赤红的公益心。”
他面不改色地说;“你终于明白我有多优秀了,没事,现在还不晚。”
“请问你的字典里有谦虚吗?”
“没有。”他笑着反问:“你见过求偶期的孔雀藏起尾巴吗?”
“...”
她说不过他,只能转换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
“预计明天下午,我把这边的事安排好就走。”秦微呼吸顿了一秒,低声问:“你返程的时间有变动吗?”
“目前没有。”
“不准有。”
他话里捎着几分强势,出口又反思情绪太过,默默补上一句,“你说的一定回来,我相信你。”
听雨没吱声,径直从床上爬起,站在窗边可以看见被红光照耀的沙滩,篝火晚会开始了。
“舅舅,我要出门了。”
秦微不舍挂电话,但又不想逼得太紧,视线紧盯着窗户玻璃上不断下坠的水珠,纵横交错的水痕正如他此时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