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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那双只盯着他爱笑的眼睛又散了。
他弯下脊背无措站在原地,充斥血丝的眼,一点点望着身前人似风中蒲叶,碎开成数万份消沵,却无一缕吹至手中。
之后他便只远远瞧着。
看他偷偷将脸埋在围巾下哭,看他因自已转头而明媚的笑,看他因天气不好而蹙眉,更看他因自已疼痛蜷缩成一团担忧。
却从不触碰。
他不想他走,自私地想要人留下,哪怕只是一个幻影。
那也是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每天必须靠一瓶又一瓶药片,药水。
各种各样折磨到让人发疯的治疗来解决噪音,疼痛。
可惜效果很差。
他想过难熬,但没想过没有沈渝的日子这么难熬。
为了快点回国,他选择了电击疗法。
第二年的一整年他都是在疗养院度过,留下了疗效后通病。
他忘了很多事,甚至开始在进一步治疗中渐渐忘了他。
直到在最后一次疗程前,他突然颤抖地像个濒临崩溃的神经病,一把扯掉吊瓶针管在手臂上用针头划烂皮肤,血肉模糊中刻下他日思夜想,不能忘却的名字。
他记得,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