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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别、不要啊……”湛青瞬间就叫嚷着哭出了声来,完全不受控制的喊着,“主人,主人,求您……”
有人天生的身体某些部位怕痒,有人天生怕听某种刺耳的声音,有人天生有密集恐惧症,这些,都是特殊的应急反应。
湛青大约也算是惧怕某种特殊刺激的人,只是他怕的这个,若非遇上尹徵,他可能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趴跪在床边,随着尹徵每一下顶撞,湛青都叫嚷得过分大声,且声音里带着哭腔,随着那律动,一会儿抽泣着把头仰起,一会儿又难受得埋进柔软的床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尹徵今天兴致高,射了一次之后尚不满足,换了个套,把湛青带到床上去,让他自己抱着腿,正面插入接着操。
湛青被结结实实操弄了一轮,已经很是认命,可是第次被进入的时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怕。想躲又不敢十分的躲,哆哆嗦嗦的蜷着身体抱着腿,这可怜样其实和平常被调教时的反应都很不相同,挺难得一见的。
“……有那么怕吗?”
尹徵拉开湛青蜷起的长腿,让他勾着自己的腰不许松开,然后抱着他进入得不能再深,耳边听着湛青承受不住的哭求。
“主人,主人……你饶了我。真的难受……我再也、再也……不吃小龙虾了……你饶了我吧……”
尹徵每深插他一下,他就像被触及某些特殊的感官神经控制开关一样,痛其实也不是那么太痛,但疼痛可以忍,这个他想忍也忍不了。
那辛辣感觉,不可言说的烧灼热胀,以及纤细软刺擦着肠壁黏膜带来的特殊刺痛感,让他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一层叠一层,触电般的每被顶撞一下便忍不住叫嚷,眼泪不打招呼的溢出来。所有行为都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太折磨了……屁股上才被抽过的疼痛完全都已经没了感觉,所有的精神力都被用来对抗穴肉中的折磨。
他难受闭上眼睛,什么都做不了。
宁愿被干坏了弄得个人事不省也不想在这软刀子割肉活受罪,
一会儿绝望徒劳的求饶,一会儿又神经病一样的挣扎几下,翻来覆去,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