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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喘息粗重地喷在耳后,沉重的撞击碾压着体内最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都似要将她顶穿。
她破碎的呻吟混合着求饶,在床铺狭窄的空间里无力回旋。
他变得“体贴”了点——工作日的夜晚,毕竟第二天清晨还要上班。
不再像第一天夜晚那般索取无度,但那份欲望的强度丝毫未减。
每晚床头柜上那几盒便利店新拆封的避孕套,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这让她在灭顶的快感和羞耻淹没之际,尚能保留一丝庆幸:至少那些滚烫的、多得骇人的浓精被牢牢锁在那层薄薄的橡胶里,没有再灌满她柔软的宫腔深处。
昨晚(周二),厨房橘黄色灯光的暖意尚未散去,餐桌上摆着凉拌的爽口菠菜和炸天妇罗。
她刚为他添了一碗米饭,温热的手指才离开碗边。
毫无征兆地,男人健壮的小臂已如钢铁环箍般勒了过来。
“等——呜!”
她的惊呼只溢出半个音节,后背便重重撞在冰凉坚硬的木质餐桌边缘!
盘碗被震得哗啦作响。
身体被强行翻折,短裤被粗暴地扯下挂在一只脚裸上,围裙的带子勒进细嫩的腹部肌肤!
他滚烫的唇舌带着饭菜的热气啃咬她光裸的腿根内侧敏感的嫩肉,一只手已探进了她内裤底下早已准备好的湿滑战场。
反抗在绝对力量前显得苍白无力,挣扎更像欲拒还迎的情趣。
很快,被剥去束缚的腿根间,便只剩无助的颤抖和被他撑至极限的湿润开合。
噗滋……噗滋……
身体被彻底征用的黏稠水声,桌腿摩擦地板的刺耳噪音,男人满足的喉音,与她被顶得失控的泣喘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