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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是在展区后面建的独立隔间,沙发软榻一应俱全。郝思加进去,听见白睿德在身后别上门锁,刚要想说你干什么,结果半个音节都没发出,直接被对方按到薄薄的隔板墙上。
对方捏住他下巴,手指轻轻往下搔着脖颈,“好好说你不听,一定要我这样才肯听话,是不是。”
“谁听你”
白睿德指腹摩挲他嘴唇,“回答是不是。”
声音、语气,精准的掌控力。郝思加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激增,呼吸急促得几乎无法抑制。
他轻轻嗯一声,嘴上一疼,是白睿德故意用力弄痛他。
“用这里回答我,明确地说。”
“是……”
真的没救了。郝思加双腿颤抖,只能靠在白睿德身上才能站直。他素来讨厌与人挨得太近,尤其陌生人的触摸会让他感到极度不适,那是来自身体的判断。这具身体有自己的喜好,会挑选某些人彻底打开。
他们眼下都在等待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郝思加咬紧牙,他看不出白睿德是否满意。这人不笑的时候,表情从柔和转为冰冷,难以琢磨想法。
体内有股什么横冲直撞,叫嚣着要他妥协本能。郝思加并紧膝盖,他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再这种临时搭建出来的地方乱来,万一出点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他拼命忍耐,却看不出白睿德情绪上的动摇。对方始终不动,时间久到郝思加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死了。休息室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有人礼貌表示外面有些事情,要请白睿德出去一趟。
几乎同时,白睿德收回动作,变脸如撕纸,完全不见之前的压迫感。他换回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对郝思加温和说这里冷气足,你累了可以休息一会。
郝思加贴着墙,呼吸逐渐平复,心中升起强烈的揍人冲动白睿德当他什么?想逗就逗一下?
他沉下面色,狠狠撞开对方,先一步开门出去。外面员工见到郝思加,以为是白睿德在里面招待客人,刚想打个招呼,就见他裹紧衣服气呼呼绕过自己走了。
好大的脾气!员工疑惑之余,看向自家老板。白睿德脸上带笑,极为舒心,完全没有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