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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看向华生。
在战场上受伤的经历,对华生来说,是对身心的伤害。在原著里面,他鲜少提过他受伤的经历。
而我这个时候居然分神在想,这种剧情不是我这种路人能听的。
我没办法忽视他眼里面的坚定,头脑也清明了不少,点了点头,咬紧牙关,“我没事。”
这是我第二次说没事。
这次,华生点了点头,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是不需要多说的鼓励,也是不会缺席的支持。
我们重新振作精神。
背后三人依旧紧追不舍,脚步声比雨水还急促。他们似乎要把我们困死在这些狭窄陌生的巷道里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情况对我们越发不利。
尤其是我体力真的不行。
我一辈子的运动量都留在了这座伦敦了。
就在我感到腿脚吃重,小腿肚肌肉发软的时候,我们到了一条幽深的巷子深处。面前只有一条宽阔的排水沟在我们面前延伸,中间没有桥,跨度大概有一米五以上。
华生朝着我的方向,用眼神告诉我,说道:“兰尼,我们得跳过去。”
他没办法带我,我必须自己做好准备。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图。
通过跳过沟渠摆脱他们的追击。
华生的眼神坚定而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