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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虹看见那试管,有恐惧,又有期盼。
“青梁,真的吗?真的有这种东西了?能治疗百病的万能药?”
“可以在一夜之间,让你的身体复原到正常状态。父亲,开口吧。”
赵长虹思忖,“虎符的传说,我不确定和我当年得到的有没有关系,但是……”他抬头看赵青梁,“即使是,对你用处也不大了。”
“你什么意思?”赵青梁忽然紧张起来。
“与其问我虎符在哪里,不如你去确认,虎符……是谁。”赵长虹艰难吐出二字,思绪回到久远的记忆,“如果我猜测没错,历代王朝,虎符是一个人,得到那个人,你就是命定天子。”
“青梁,知道这些,对你来说没有用。据我所知,你的药再灵,也不能让死人复活。”
赵青梁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
赵长虹倒是平静,毕竟早就接受了现实。
他闭上眼睛假寐,缓缓开口,“她去世,有27年了吧。那天,你带着她的骨灰找我,说她死都是你的人。我知道,赵家大势已去。27年前,她死了,咱们家也跟着死了。
“这些年来,我们的尸体缓慢地腐烂……终有一天,都会消失。青梁,想知道的,告诉你了,但我想要的不是长出双脚,活了一百年有余,在这黑屋子呆了30年,现在只求一死,让我死个痛快吧。”
赵青梁很久没有缓过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都听到了。唐芮白,她是你要找的东西。我当年把她带回赵家,没想到被你搅局。没错,你得到了她,得到了权力。可那又如何?你很快就失去了。不该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这都是命。”
“不可能!这种骗小孩的东西,你以为我会信?什么虎符是人?还不说实话,再卸你一双手!来人!”赵青梁大怒。
明明刚刚还动容,现在一句话也不信赵长虹。
他收起金色试管,一声令下,门外警卫员进来,按住赵长虹的双手,刀起刀落,一双手掌血淋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