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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病床真的停下后他又想起来,往脑子里面打可能也不太行。
当然幸好也不是往脑子里打,一只手把他右臂的衣服袖子往上卷,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擦在他的胳膊上。
他能感觉到是司印戎的手在做这些事情。
这是一种长久以来形成的熟悉感,他熟悉对方的动作习惯还有气息,熟悉皮肤的触感,那略显粗糙的指纹感让他不用看都知道,是司印戎在做那些事情。
是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他不会认错。
冰凉的消毒结束后,他听到司印戎低声说:“忍着。”
有针-管刺入他的手臂,他咬着嘴唇忍耐,结束后觉得和打疫苗差不多。
打完这一针后,司印戎又推着他离开。
这次走了很长时间,一开始虞恒没好意思问,但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感觉到有点冷时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你要带我去哪?”
司印戎冷漠道:“卖了。”
“哦。”虞恒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忽然就脱口而出:“那记得把我卖个好价钱,给你自己买点好的,再给我爸妈留点。”
这话一说完,他都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从前调-情时候经常说的话就这么顺口说出来了,也不看看他们现在的关系。
他们都分手三年了,三年!
他还提从前的事情做什么。
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司印戎的确总说他,还说你这么笨,被卖了怎么办,当时他就是这么回答的,但现在这样说显然不合适。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没办法收回几分钟前说的话,只能当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