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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钟摆的颤动】
木屋的旧挂钟突然在正午停摆。
不是静止,而是——
缓慢到几乎不可见的震颤。
风清扬拨动钟摆试探,却发现它并非机械故障,而是……
在遵循某种外部节奏。
就像被无形的手牵引,摆锤始终在“最重”与“最轻”之间徘徊。
林清羽捡起掉落的钟摆齿轮,凑近耳朵——
齿轮咬合声里混杂着沙沙的摩擦,像有人正用细针挑开麦穗。
徐振华用螺丝刀撬开钟壳,内部没有铜芯,只有空荡荡的环形凹槽。
边缘刻着一行褪色的小字:
“当锈蚀等于永恒,时间将自我计数。”
**【第二幕:锈蚀之墙】
他们推开生锈的铁门时,风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嗡鸣。
铁匠铺的后院堆满废铁,中央却立着一面锈迹斑斑的墙。
表面完全封闭,但仔细看——
锈层呈螺旋状剥落,露出内部流动的暗金色液体。
风清扬伸手触碰,指尖立刻黏上铁锈。
锈屑在他皮肤下融化,显现出微小的齿轮图案,与初代婴儿胸膛的纹路一模一样。